他鲁莽的赶走围观之人,这一动作,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等赌坊里无关之人离开了,仇平虚弱的瘫在椅子上。
形势比人强,他无奈的道:“陆公子,这样大的赌注,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您与我父亲关系匪浅,您要在广州府做生意,定是离不开我父亲和我大伯父的帮忙。万事好商量,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阮亭油盐不进,“我只知,万事有万事的规矩,一切要按照规矩来。”
听他这么一说,仇平又慌又乱,然他是输家,只能愿赌服输。
阮亭注意着他的神态,悠闲自得的扇着扇子,“不过,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只看仇小公子答应还是不答应。”
仇平深知绝对不能把赌坊交到陆致手上,陆致愿意给他机会,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仇平急急忙忙出声,“只要可以商量,一切都好说。”
阮亭淡声道:“我是做丝绸生意的,无意涉足仇家赌坊。四成赌坊的分成,一年有多少红利,你折成银子,给我就是。我也不多要,只要一年的银钱,此后这件事情就过去了,我也不会在仇老板面前提及。”
仇平一喜,刚欲答应,可算了算四成的红利,下来是二十几万两银子,他上哪儿弄这么多的白银?
他眼珠子转了转,“陆公子,我实在是没有这么多的银子,可否宽限一段时间?”
阮亭冷冷扫他一眼,话里透着威严和施压,“仇小公子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明日午时前,把银子送到陆府,否则,等过两日仇老板回来了,我会亲自与仇老板交涉此事。”
说完这话,他拉着甄玉棠出了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