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柔声道:“爷在苏州也有不少生意,光绸缎铺子,就有十几间呢。不过,苏州多的是经商之人。之所以来到这里,便是想着打开广州这个市场,危机与风险并存,万一就赚了呢?
爷准备了不少银子和货物,是存了心要在这里做生意。先买座宅子,再买几间铺子。只是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哪里的商铺更可靠些。”
秦娘子心里并不认同,年轻人,不经事,做生意哪有这么容易?
放着鱼米之乡的苏州府不待,偏偏跑到这种荒芜之地,还是太莽撞了些。
不过,这样也好,若这位陆公子是个聪明人,反倒是不好打交道。
她心里这样想,面色却不显,
赶紧应承下来,“我虽是一介妇人,但经营着悦来居,也和不少人打过交道,我知晓有一人手里有宅子和铺子要出售。见到沈夫人的第一面,我便觉得合眼缘,若沈夫人不嫌弃,我可以从中牵个线,促成这件事情。”
甄玉棠自是一口应下来,“这感情好,等爷回来了,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爷。托您去操办,如此一来,也省了我们的麻烦。”
等阮亭回到客栈,甄玉棠把消息告诉了他。阮亭颌首,示意知晓了。
他这几日又是给甄玉棠买珍珠,又是带着她招摇过市逛铺子,看来起作用了,秦娘子主动牵线,往后事情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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