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女子见鬼似的,直直的盯着她。
其中一个女子狐疑的道:“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陆瑶道:“ 没有把戏,我有错,我承认。可错的人只有我吗?”
竹青色小袄的女子不解的道:“你什么意思?”
陆瑶:“反正我已经成了过街老鼠,那我也就不再为温如蕴遮掩了。吃了这么多苦头,我本不打算与甄玉棠为敌,是温如蕴两次三番在我面前提到甄玉棠,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暗中教唆着我继续讨厌甄玉棠。用张婆子嫁祸百香阁,也是温如蕴对我讲了一个类似的故事后,我受到的启发。”
竹青色裙袄的女子下意识否定,“温如蕴不是这样的人。”
陆瑶讥讽的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温如蕴和我交好,你们当真觉得她就是个端庄知礼的才女?”
“宁三郎是她的未婚夫,生了病,她可好久没去探望宁三郎了,就连之前的中秋节,她都没有去宁府走一趟。裴老夫人的寿宴上,温如蕴特意挑在那个时候,送给了甄玉棠一个首饰,那个木匣里的玉镯,其实早就被温如蕴弄出了裂痕,不然玉镯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碎了一地,她是故意陷害甄玉棠的。”
“再加上这一次,枉我把她当成好姐妹,她却利用我去对付甄玉棠。到头来,她清清白白,我却惹了一身腥。”
陆瑶说的这些事情,这些贵女也都知道。
竹青色小袄女子面上的怀疑渐渐散去,“可是,做了坏事要有动机,温如蕴是尚书府的小姐,又定了亲,她何必陷害甄玉棠?”
“当然是求而不得!定了亲,她心里还藏着其他人。”陆瑶冷笑道:“ 依照我目前的处境,犯不着故意攀扯温如蕴。你们爱信不信,若是我此言有假,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