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宴席结束,温如蕴顾不上去见陆老夫人一面,灰溜溜的离开了,背影里透着狼狈。
甄玉棠没在意她,出了陆府,长公主的马车就在不远处,“阮亭,我去向裴长公主道个谢。”
道谢是应该的,阮亭道:“我和你一道去你。”
他们二人走过去,甄玉棠行礼道:“臣妇见过长公主。”
裴云郦在马车上,听到外面的声音,她掀开锦帘,转过身,一看是甄玉棠。
甄玉棠露出笑,“臣妇斗胆打扰殿下,在宴席上,还要多谢殿下。”
这一世,她与长公主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并不认识。其他贵女看好戏的时候,裴云郦却是出了声,这份恩情,甄玉棠心里记着呢。
“不必向本宫道谢,本宫只是看不惯有些人罢了。”说完话,裴云郦看了甄玉棠一眼,放下锦帘。
这位新科状元夫人着实好颜色,比京城许多贵女都要出众,关键是她的眉眼间蕴着一股灵动,这是最难得的,难怪温如蕴要针对她。
目送长公主府的马车离去,阮亭歉疚的道:“玉棠,今个在宴席上,给你添麻烦了。”
“你向我道什么歉,跟你没有关系。”甄玉棠笑了一下,“倒是你怎会替我接下那个紫檀木盒子?”
阮亭墨眸半垂,至少现在不能让甄玉棠知道他有前世的记忆,他语焉不详,“我担心发生什么事情,出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