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 议论声此起彼伏,“呦,这位状元郎比探花还要俊呢!”
“是啊, 听说这位阮状元不过十九岁,还没弱冠,估摸着是大晋最年轻的一位状元郎了。”
……
听着这些称赞的话语,甄玉棠注视着高头大马上的阮亭,由衷的替他高兴。
这一世,李首辅的外甥也参加了会试和殿试, 竞争远远比上一世还要激烈,阮亭依旧脱颖而出, 这其中的不容易, 非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
沿街不少女子朝新出炉的进士投掷花枝,往年,是探花最受欢迎, 可今个倒是反了过来,那些女子一股脑把手里的花枝抛到阮亭身上。
阮亭一个都没接下,朝着人群中的甄玉棠笑了笑。
樱桃兴高采烈的道:“夫人,您可不能被其他女子抢先了,快给少爷扔枝花呀!”
甄玉棠浅浅笑着,“不用了。”
挨着她的那位上了年纪的妇人,听到她们俩的对话,好奇的打听着,“你是阮举人的夫人?”
甄玉棠转过身,“是。”
那个妇人劝道:“阮夫人,状元郎打马游街,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想来阮状元肯定想要收到您手里的花。”
甄玉棠犹豫了下,“可我出来的时候,没有折一枝花带着。”
“夫人,我折了一枝海棠花,替您备着呢。”樱桃说着话,把手里的花枝递过来。
甄玉棠接过来,垂头看着手心的海棠,宅子里有着一小片海棠林,听张管家说,是阮亭特意叮嘱的,费了好大功夫,把别处的海棠移栽到宅子里,又派人悉心照料着,每日浇水。
如今,簌簌海棠花开得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