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一本正经的道:“不是故意,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名字,觉得很应景。”
甄玉棠毫不客气的戳穿,“确实挺应景的,不过应的是你的景。”
这人看起来光风霁月、不近女色,实际啊,就是个大色胚。
不过,她也没有反对,等闲人也进不来她与阮亭的院子,就算看到牌匾上的名字,也不会想太多。
“你那位好友许淮,怎么没来与你见面?”
阮亭道:“他成了锦衣卫,前不久接了差事,不在京城。”
甄玉棠又问道:“你与李石做的丝绸生意,也是许淮牵的线吧?”
阮亭应了一声“是”,“我与他多年好友,我回到泰和县后,也一直没有断了联系。等一切安置妥当了,你我去许府探望许侯爷一番。”
“这是自然,他还请人帮我们修缮了宅子,应当亲自去一趟。”甄玉棠犹豫了一下,“阮亭,等有时间了,可要去陆府一趟?”
她与阮亭成亲的时候,陆府送来了贺礼,过年时,陆府也送来了年礼,陆侯爷与陆夫人又是阮亭的养父母,不管怎么说,总该去陆府一趟的。
提起陆府,阮亭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我待会儿写张帖子,让平时送过去。”
甄玉棠一怔,只有关系不亲近的客人去主家做客时,才会提前写帖子送过去。
阮亭毕竟是在宣平侯府长大的,按理说,与陆家人不应当这样生分,阮亭与陆侯爷、陆夫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甄玉棠是真的不清楚这些事情,上一世,到了京城,阮亭不与她交心,不会提到这些令人不高兴的事情,而陆府乃侯府,自然也不会有人敢在她面前透露这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