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啾啾了甄玉棠一下,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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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学政外出归来,荀夫人把甄玉棠写的那封信交给他。
信上罗列了张县令以及张韶元的一些罪行,主要是张韶元的恶行,毕竟张县令在泰和县根基深厚,甄玉棠也拿不到他的罪证,只能从张韶元下手。
荀学政沉思片刻,“泰和县?”
阮亭正是泰和县的院案首,可以找他来问清楚始末。
听闻荀学政找他,阮亭很快就到提督学院。
阮亭作揖,“荀叔。”
“过来了,来,坐下。” 荀学政问了阮亭的功课几句,然后说起正事,“你觉得泰和县的张县令如何?”
阮亭淡声道:“我回到泰和县不过两年时间,与张县令并无多少交集,但曾听闻张县令的小儿子仗势欺人,借由张县令的权势,打压商户的生意,硬逼着良家女子为妾。张县令与某几家商户亦时常有往来。”
荀学政感叹道:“连你也这么说,看来那个小姑娘所言不假啊!”
“小姑娘?” 没来由的,阮亭想到了甄玉棠。
荀学政突然向他打听张县令的事情,恰好前几天甄玉棠来到府城,未免时间太巧合了些。
荀学政将那封信递给阮亭,“你看一看,是一个小姑娘递到了你荀婶婶手上。”
阮亭接过信一看,甄玉棠的字迹他并不陌生,好歹他帮甄玉棠补习过功课,还批改过她的试卷,她的书法要比以前进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