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雁秋偶尔查到。惩罚王氏就只能先拉王家下马”这密室叫于心然有些局促不安,只想快些坦白之后离开。

“王家疯子的事,是王为意透露给你们,如此一来才逼王伯德自行请罪?”皇帝已经拼凑出了事实真相。

于心然除了点头还能如何呢?

皇帝心中有数,继续追问,“那华长明之事,又是谁告诉你?”提及此事,他逼近她身,气息不稳,连眼神都变了,

于心然因这压迫感不自觉后退一步抵住墙壁,垂着眼眸咕哝道,“是自己猜的。”

“猜的?”这句话令皇帝提高了声音。

“臣妾不敢说谎,真是猜的。”她呜咽道。

得知真相皇帝更恼,她猜得倒准!“别让朕知道你在说谎。”皇帝沉声道,这话似是耳语般传进于心然的耳朵。

置身于这间堆满了史册的密室叫于心然越来越喘不过气,若说是因为密室无窗,可之前在宗人府大牢也未曾有过这感觉,面前的男人彻底褪去了温和的伪装,不再是佛堂中的神佛像。自己如同直面近在咫尺、怒意勃发的兽,喘不过气。

“臣妾想出去。”她嘤咛了声祈求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