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福禄就回来复命,双手抬着贵妃令牌道,“娘娘!奴才办事不力,听闻王家有人早已经去府衙取人。”

“被王家抢了先?!”于心然崩溃道。

“不是,而是此事动静太大,百姓愤怒,府衙门口已围满了民众。王家人也没能把人带走。听闻府衙要将人交由刑部处置。”

事情闹大了

于心然想借此扳倒王家,王家在朝堂上的仇家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她扶住额头,王家华家同气连枝,谢清的父亲眼下,如日中天,谢家只差一个后位,定会抓住这个把柄大肆做文章。

先不要慌,看看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两日之后,朝堂之上再也无半点消息出来,于心然终于坐不住,命人将徐雁秋叫到行宫。

“现在究竟如何了?”

徐雁秋行了一礼,“可以说是功亏一篑。谢家参了王家纵子行凶,杀害无辜百姓。王伯德他认下此罪。但这罪不及家人,皇上下令,只将王伯德的儿子被关进天牢,永世不得放出。这消息明日就会传来,到时候便可安抚城中百姓。”

这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那许墨的贪污案呢?”于心然紧紧皱着眉头。若这件案子不能扳倒王伯德,以后就无任何希望了。

“人是贵妃父亲杀的。”徐雁秋忽然直视着于心然,道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谁是本宫父亲杀的?”她不解。神色紧张、眉头微蹙,双手抓在百褶裙边,头上的红宝石步摇轻轻晃动着。

“许墨。”徐雁秋吐出两个字。“就因此事,这几日大理寺、刑部、宗人府,朝堂之上都乱了套了。”

于心然瞬时捂住了嘴,回转过身背对着徐雁秋,“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