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许久,皇帝才渐渐开环着她腰的手臂,于心然一下跌落到他怀中,闷哼声在帐中同时响起,在这寂静黑夜之中缠绵暧昧到了极致。

“贵妃不准偷懒。”皇帝狠心拉下她的胳膊,不允许她再逃避。

只今夜罢了。

于心然并非全然不学无术之人,已经掌握了要领,握住了皇帝的胳借力,试了几次,又觉得长发实在碍事,不如盘起,停了下来道,“臣妾去拿个簪子。”

“就这样。”身前男人的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继续。”

她只能听从,求皇帝快点了事。可这事简直比登天还难,没几下她便累得不愿动了,跟从前似地撒娇求饶,“皇上饶了臣妾。”

“饶你可以,随朕去幽州。”

“”他今夜真的是铁了心要折磨她!

于心然只能振作起来继续,实在没了力气,方才伺候他沐浴都已经甚是疲惫了,只能慢悠悠地。

如此一来,皇帝愈加难耐,“你到底能做好什么事。”

她就是这般无用,“皇上既然厌恶臣妾,为何还要为难!”

“你称这事叫为难?”

难道不是为难吗?这句话虽为说出口,可眼神流露出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