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让自己接近,这表明皇帝已经息怒了?

亲自给皇帝喂完了药,擦了身体,放下床边的幔帐,宫婢们已经去了外屋,于心然求皇上好好养伤休息,而后也要离去,才刚起身幔帐里竟然伸出手来将她的手腕擒住了。

“爱妃要去哪儿?”遮掩严实的幔帐里头传来皇帝轻挑的言语。

“臣妾去外屋,皇上若是醒了有何吩咐只管、啊!”话没说完整个人被拉进幔帐之中,跌在床榻上。

“爱妃在此处更方便些。”

于心然慌张地起身,正好对上皇帝的眼睛,他眼底浓浓的欲、念叫于心然顿时吃了一惊,“皇上受着伤呢。”

“那你还这么勾着朕?”皇帝压低了声音。

勾着?皇帝的视线竟然直勾勾地凝固在她胸口,出来得急,随意抓来穿上的这件宫装的衬襦竟然这么低,那方才她俯身过去给皇帝喂药,他岂不是都

皇帝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了。

“贵妃若今夜无事忙吧?”皇帝一本正经地问。

大晚上的她能有什么事?! 这句话问得多余了。

皇帝身上伤着,靠坐在床头,寝衣的扣子未扣好,露出层层纱布和坚实胸膛,眼神沉沉地看着她,“怎么?不愿留下来伺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