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交给奴就是了。”杨紫云又看了吴菟一眼,果然是极出色的美人啊!将来若是进了宫,肯定是个宠妃不如现在结交一下,将来在宫里面也好有个照应。
想到这里,她露出一脸温和的微笑,好像个大姐姐似的向吴菟走去。
朱和墭把吴菟交给杨紫云后,就在几个侍从的保护下,快步走向了东正阳小镇当中一所破旧的大宅——朱和墭的行在就设在这里。
当朱和墭进入大宅的时候,风尘仆仆赶来的左春秋已经擦了把脸,还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吃了些点心,打起精神准备出门,就看见朱大圣人已经回来了。
左春秋马上行礼之后,马上就凑到了朱和墭的身边,低声道:“大王,天王殿下让人送来了急件其中有黄植生的密奏!”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屋说。”朱和墭说着话,又向左右的侍从打了眼色,这些侍从马上就在行在的堂屋周围布下了警戒线。
朱和墭步入了堂屋,在一张太师椅上落座之后,左春秋马上就把黄植生的奏折递了上来。
左春秋这回之所以要从南京赶到寿州,是因为朱和墭这次出门并不只是为了和吴应麒见一面,他还要对江北的农村进行一番调查——不调查研究,就盲目推进均田可不行啊!
之前广东、福建的均田之所以比较顺利,有很大程度也是因为朱和墭本身就是潮州人,知道广东农村的情况。而福建的均田又是郑经和陈永华这两条福建地头蛇搞起来的。
朱和墭接过了左春秋递上的奏折,打开后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古怪也有些无奈了。这个康麻子实在太能折腾了!
而且这家伙还特别喜欢瞎折腾,现在都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了,再加上他的执行能力又比较强折腾出个什么结果,估计他自己也没什么谱吧?
想到这里,他就合起奏折,苦笑了起来:“儒家这回要打内战了打完内战后的儒家,就不再是原来的儒家了!”
左春秋不大明白朱和墭的意思,他只是本能地感到北方成立儒宗的事儿有点了不得!
因为儒家自从被独尊以后,就很少遇到需要自己抄家伙上阵的时候了。哪怕内部有什么新学旧学之争,或者理学心学之争的,最多也就是用上一些官场手段。
而这一回,明显是要动武了!
“圣人,咱们怎么办?”左春秋问。
朱和墭哼了一声:“怎么办?准备应战呗这儒家安稳太久了,不来点真格的,是不可能浴火重生的!不打一下,哪儿来的战斗之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