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复仇者二号地交流，让姜宇对利益在黑暗森林里扮演的角色这个问题上，有了些新的想法。

二维武器是足够影响文明层面的一种武器，掌握了二维武器人类就等于具备了所有最经济的黑暗森林打击方式。

一般而言，这个过程应该是先掌握二向箔，再掌握打碎二维的武器。

不过人类因为遇到了二向箔的打击，却让这个过程反过来了，先掌握打碎二维的武器，再去掌握二向箔。

这项技术继续向前发展的话，人类会具备主动给智慧生物降维的方法，从而彻底改变一个文明的形态。

不管怎么说，这项技术对一个文明来说都是有巨大意义的，这个意义本身说不定对于姜宇思考的问题就有帮助。

听到杨冬地问题，姜宇顿时叹了口气：“我总觉得我就要想到问题的答案了，可是，可是，哎。”

杨冬安慰道：“不要心急，你是孔祥的高徒，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这方面有极高的天赋，早晚会有突破的。”

“这个恭维我可不敢当，”姜宇叹了口气：“要是老师还在就好了，他对于文明的有独特的认知，而且……”

说到这里，姜宇突然愣住了，过了几秒钟他才道：“我回想到了很久之前，老师孔祥的一篇论文。

“当时孔祥认为文明围绕着两条线在运转，其中一条线非常明显是：生存。

“另一条线孔祥称之为是‘隐秘的线’，当时他尝试着用拼图的方式总结这条线，但是他却失败了。

“我突然想到，这条隐秘的线是不是‘利益’？”

姜宇是想到了从还在蒙古实验室里的姜十六那里，得到的完整版《毒苹果计划》。

其中的社会学理论部分是孔祥负责，虽然这些理论没有在任何地方发表过，但却是孔祥对于文明方面思考的核心描述。

杨冬没有见过那篇论文：“你可以重新读一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姜宇赶紧去银河三号那里搜寻，《毒苹果计划》的完整版，他一直像是个念想一样保存在身边。

找到文件，姜宇跳到该计划的理论部分。

孔祥提出，有两条线始终贯穿着人类的发展史。

其中一条线就是生存，人类社会做过的许多操蛋事，还有些奇怪的规矩，都是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