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得知毕尔这边的情况后,立即派人来保护毕尔以及他的家人。
不过还是有一名操作月球探测器的工程师被绑架了,已经过去了七八天,也还没找到那位工程师。
挂了电话,姜宇叹了口气,对正在整理渔具的丁仪道:“抱歉啊丁博士,这几天请你先不要去钓鱼了。”
他不希望丁仪这样纯粹的学者,被那些政客所污染。
丁仪先是愣了愣,也没问为什么:“好,晚上做酸菜鱼的时候,分我一碗。”
姜宇笑道:“这到没问题。”
……
两天后,有一个长长的车队来到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水库附近。
从车上下来了不少穿西装打领带的外国人,他们在中国外交人员的引领下,步行去往水库对面。
这条小路并不好走,大家穿的又是皮鞋,没走几步,有好几个人的脚都崴了。
但他们丝毫没有怨言,在助手或保镖的搀扶下,继续往前走。
正在垂钓的姜宇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依旧在盯着水上的鱼漂。
中方的外交官在面前紧走了两步:“姜先生,大家拜访您来了。”
姜宇微笑着对外交官道:“你看现在有没有‘愿者上钩’的既视感?
“当然,我不像姜子牙用的是直钩,我用的是弯钩,因为来的人也不是周文王。
“他们是很纯粹的‘愿者上钩’。”
外交官使劲憋住,才没有笑出来。
翻译们把两人的对话,用各自的母语翻译给自己国家的外交官听,还得简单地解释一下“愿者上钩”的典故。
大家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可是又不好发作,毕竟他们现在有求于姜宇。
只有瑞典代表好死不死地问:“我怎么觉着面壁者姜宇说的‘愿者上钩’,跟典故里的意思不大一样?”
他的翻译有些无语,好厉害啊,这都被您听出来了?
瑞典代表看到自己的翻译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就全明白过来了,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眼神飘向湖面,似乎是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姜宇看了一眼多少有些狼狈的外交官们,对武警道:“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把马扎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