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恪又道:“赏郭六银三十,并为其在庄园重新盖房。”
三十两对于这些庄户人来讲,已是不少了。
另外,在庄园为之盖房,这也是怕颇为实在的。
陈恪出言,众人窃窃私语外,多了几分羡慕。
陈恪随之道:“郭六种出了番薯,你们也可种其他的,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别小看你们手里的这些庄稼,只要你们用心伺弄,它们会回报你们的,你们若能也如郭六把粮食的产提升了,亦或者是弄种出实用性的其他作物来,我也会不吝啬奖赏你们的。”
实践出真知,若想把粮食的产量提升上去,还得是这些庄户们。
而能够促使这些庄户们在此方面下苦功的,也就只有奖赏。
“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了,总之一句话,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另外你们若遇到困难,也可提,庄园上会尽量帮着你们解决的。”
只有这些庄户们卖力了,他的收成才能好。
陈恪给这些庄户们说了些话,也算是与他们表明自己的态度了,更是给这些庄户们吃下的一颗定心丸。
之后,陈恪便与郭六回了他家。
回去的时候,陈安九已经在等着了。
“伯爷”陈安九喊了一声。
陈安九是陈家村的人,用着倒是可行,但他若要站在陈家村的立场,不再跟着他,他倒也不勉强。
寻个手下并非是个难事。
未等陈恪询问,陈安九小心翼翼地率先道:“伯爷,村里的事我都听说了,我还能跟着你吗?
陈安九若不愿意,陈恪自是不会勉强。
“你自己看着办,你包括府里以及澡堂子铺子的那些人,他们谁若不愿意干了都可回来,另外你可转告陈族长,我爹,我大父的坟我也可迁走。”
从祖坟把他爹和他大父迁走,或许并非是他们所愿,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可不会因此就让陈家村的人在他庄园里作威作福。
若任由此发展下去,他怕是也会被连累的。
陈恪开口,陈安九带着几分失落,道:“伯爷,陈家村的大部分人包括我都愿跟着伯爷,参赌之事只是少部分擅自所为,陈家祖训子弟不得参赌,这也就是族长提前不知。”
陈兴盛若知晓却不去管,陈恪对他更鄙夷。
“参赌之事陈族长不知,那陈家村的人使唤庄园的这些庄户们给他们干活,陈族长是否知晓”
陈安九也只是刚回来,他了解的还没有陈恪的多呢,自是没办法回答陈恪的问题。
顿了一下后,陈安九才道:“伯爷,族长说你永远都是陈家子弟,请你去一趟祠堂,说是要动家法惩治那几个参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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