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朱标已与老朱说过了,老朱并不买账。
完犊子了,老朱那人虽能听朱标的一些意见,但并不见得事事都听。
记得上学的时候,好像有哪个老师说过一嘴,当初宋濂孙子牵扯到了胡惟庸案子中,朱标求情也无用,最后没办法,朱标以跳河威胁,老朱才终于给宋濂全家弄了个流放。
宋濂是方孝孺的老师,当代大儒,还曾做过朱标老师。
他自认为他那微薄的面子可不足以让朱标跳江威胁老朱的。
这可怎么办?
罢了,不管了,面子不面子的另说,朱标可是他唯一的机会。
朱标一个太子,能看他一次就不错了,肯定不会再有第二次的。
他若再抓不住这个机会的话,那他面临的是什么可真很难想象了。
范深那败家玩意,真是,等再见了他,定打的他连他娘都不认识!
简单考虑后,陈恪满是真诚拱手,道:“殿下,臣知错了,请殿下定要与陛下为臣好生说道说道,臣往后定听殿下唯命是从,殿下让臣往东,臣绝不往西。”
朱标好说话,却也不是那种喜欢听漂亮话之人。
陈恪说的好听,朱标则摆摆手,微微一笑道:“本宫知晓了,会再向父皇为你求个情,往后你也当如你名字那般,做到恪谨。”
这可是唯一能救他脱身的,当然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陈恪点头应道:“殿下教诲的是。”
他又不是那种愣头青,该注意的地方皆都注意着呢。
若非范深,他还真不至于被抓这么大一个把柄。
从应天府衙出来,朱标又去寻了老朱。
当着老朱的面,朱标又说起了陈恪的事情。
“你去瞧过陈恪了?”老朱问道。
朱标也没否认,直接回道:“是,儿臣给他送了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