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觉陈恪只是个骗子倒也罢了,当得知陈恪身份,周家父子脸色难看,堪比吃了屎一样。
哪有太原府李和,哪有天上掉馅饼,哪有世代取之不尽的金山。
“把江宁的事情给咱处理干净了,回吧!”老朱又道。
“臣一时拿不出那么多。”
“卖房子卖地,想你能想的办法,三日之内把此事给咱解决了。”
怡红院虽说是陈恪出面包下的,但陈恪可连门都没进,周骥玩了一夜,怎么着也该是由他来买账的。
他刨了人家祖坟在先,若抽丝剥茧非要让沉了也负担一部分。
那刨坟之事岂不是也需要好生说道一下。
“臣遵旨。”周德兴满是愁苦道出了一声。
周德兴和周骥离开。
“做好你自己分内之事,别整天给咱搞那些幺蛾子。”
他已经够安分守己了吧?
老朱叮嘱,陈恪只能道:“臣遵旨”
从东暖阁出来,陈恪长舒一口气。
此事,至少在老朱面前算是过关了。
只要周骥不再找他麻烦,从此他自是会与他们进水不犯河水了。
不过,人本就很难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周骥怕是会把此事的所有过错都归结到他身上来了。
他本身并不想树敌,既然别人非要当他敌人,那他也不会胆怯的。
从老朱那里出来,陈恪便直接去了医学院。
离开几日总得是回去瞧瞧的,不然可就太失职了。
有王康和卢文斌在,医学院倒与他离开之前没多大区别。
另一边,周德兴从宫里出来后,第一时间先命人付了怡红院和和泰客栈的欠债。
他即便心中再有不愿,但老朱旨意已下了,他也不能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