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再提醒你一次。”达米安抱臂,“这是你的作业,你要对它进行成长记录以及数据监测,还要对这些数据进行总结报告。”

“不要说了。”我带上了痛苦面具,“我好不容易忘了,你就非要让我想起来吗?姐弟情呢!”

“没有那种东西。”达米安冷酷地说道。

难过,吾弟叛逆伤透我心。

“所以,米迦勒二号什么时候能破壳?”我用指甲轻轻地敲了敲这个蛋,问道。

“它不叫米迦勒。”达米安把蛋挪了个位置,看上去并不是很像让我骚扰他的好大鹅二号。

“那要给它取个新名字?”我兴奋地搓了搓手,自告奋勇:“这次换我来取。”

达米安没有出声反对,我就当他同意了。

冥思苦想之后,我有了个主意:“既然鹅鹅这么可爱,那就叫它达可吧。”

“……你管一只鹅叫duck?”达米安很不可置信的样子,“不会取名不如就叫古斯。”

“叫duck的鹅多特别啊,叫goose的鹅到处都是。”我反驳。

“还不如叫德雷克。”达米安冷酷地cue到了我那可怜的、还在公司替我老爸加班的三弟。

他不说我都还没想起来提姆的姓氏可以翻译为公鸭。

“你管一只鹅叫公鸭不怕它跳起来咬你吗?”我说,“万一孵出来的鹅是个小姑娘呢?”

“你给一只鹅起名叫鸭子都不怕它咬你,我怕什么。”

冷酷无情达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