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东西看到荧幕亮了,也故作深沉双手握拳,他还深情的念叨着:“弥生酱是天使,是一望无垠的大空,我是他的俘虏,是不起眼的小白鸟。小白鸟知道,我是无法霸占你的心,你的心太大了,装得下成千上百的小妖精,小鸟儿很伤心。
但小鸟儿愿意祝福你,会永远跟在你的身后,祈祷着你总有一天回头,我能住进你的眼里。”
说完,抓过费奥多尔手里的帽子,擦了眼泪,撸了一把鼻涕又给丢回去。
如果将乌丸弥生的鱼塘比作后宫,果戈里就是那个角落里的小答应,小贵人,趴在柱子后面看着自家陛下(?)
和爱妾嬉嬉闹闹,想加入,又不敢。想怨人家狠心,又自觉的为对方开脱。
这种人,我们一般叫做舔狗。
当舔狗有一个叫果戈里的名字时,我们一般会叫他变态。
费奥多尔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惨遭虐待的帽子。“……”迟早弄死他!
他心里怒火中烧,但理智的人是不会轻易破功的,即便他听到了一些添油加醋的话。
“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都安静点,这个瓜得慢慢吃!”
“最大声的就是你了!啧,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带了点巧克力球,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带了补充血糖的糖果,有人带了瓜子吗?来换!”
“哎嘿有昨晚剩下来的牛肉干耶,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