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是个大气的老板,对任劳任怨十年的跟班们很照顾,分红刚发完,条野回来了。

一身湿衣服,听说是跑回来的时候被洒水车给溅到。作为一个有仇当场报的人条野当时就让司机付出了代价。

可这不妨碍他跟弥生撒娇。赶走了跟班,换了身干衣服,故意不穿上衣,抱着弥生就在他颈窝一阵磨蹭。

弥生是个受不住诱惑的崽,尤其对象还是只不开窍则已,一开窍就蜕变成老司机的狐狸精。

“是要亲亲吗?”弥生在他的腹肌上下其手,心里感慨着真好摸耶-真结实耶-再摸三小时都不腻——

条野扁着嘴巴说:“是你自己想要亲亲吧。不应该安慰一下我吗?”

“那你到底要不要亲亲呀——”

不要是不可能的,腰一用力,大腿卡在中间,把人顶起来,半睁着眼睛笑眯眯的仰视着他:“只是亲亲就够了吗?你摸了这么多下,总得礼尚往来吧。”

弥生转了转眼珠子:“可以,要加钱。”

条野:“谈钱就伤感情了。我工资卡都上交了,身无分文。”

“你不是有公司吗?弥生酱要的不多,全部!”

如果说弥生是个黑心资本家,条野就是个合格的守财奴。除了对弥生大方以外,对其他人他能够充分阐述什么叫做只进不出。听到小恶魔把主意打到他婚前财产上了,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给可以,但不是现在。”见弥生不满,条野兴味的说,“总得给了名分才行吧。万一我前头给了,下一秒把我甩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