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已经快对自己的运气绝望了,每一日精心设计的自我了断方式,最后都会被人救起。就连他当初被森鸥外捡到,也是因为惯常的入水仪式。
森鸥外是个出色的医生,有他的承诺,就算服用药物过程中出现了纰漏,对方也能补刀。所以他很爽快的同意了,并愉快的在对方的文件山上泼一桶冷水。
老东西,那么喜欢装,那就陪你装呗,反正哭的又不是我——
可以说,太宰的肆无忌惮有一大半是森鸥外纵容出来的。谁让森鸥外理亏,雇佣童工还不给工资,小事上不吃点亏,还怎么继续愉快的玩耍。塑料师徒情,体现得明明白白。
森鸥外送走了太宰,用吹风筒一张一张的吹着文件。因为组织的经费有限,墨水质量自然不太好,就算是用上了吹风机,上面的字体也有晕开的痕迹。
森鸥外苦中作乐的从兜里掏出一根奶酪棒,这还是买给太宰补充营养的东西,被他偷拿了两根。顺带一提,被发现之后脸上多了两个抓痕。
森鸥外啃着奶酪棒心里发苦:“啊……要是天上能掉钱就好了。”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得考虑找富婆了啊。
心里则是想着,若是今晚的计划顺利的话,组织里的经济状况也会改善吧。
“你要多少钱呀——”
背后突然出现小孩子的嗓音,却没有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森鸥外看了下墙壁上的挂钟,很好,不是夜晚。
他心里在快速的回忆起自己有多少个仇家,哪个仇家有类似异能或者有渠道雇佣这类异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