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魏尔伦抱着他往中也方向走,中也吓了一跳,想逃,却逃不掉。

男人的长手一下子就拎住了他的后领,把他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个幼弟都一碗水端平的魏尔伦,这时才发现新一跟顺平的存在。

顺带一提,顺平的妈妈因为经常加班,现在都直接给降谷家交伙食费,让顺平在这边解决晚餐,等下班了再来接走孩子。

而新一……他父母偶尔也会来接新一回家,两家算是混熟了,也不客气的把孩子寄放在这边。

新一的父母今晚要去吃烛光晚餐,庆祝他们不知道是什么纪念日。反正一页日历里,每隔几天都会有一个纪念日,新一早就认清了自己只是父母恩爱日常下出现的一个意外。

条野不止一次在吐槽这个家变成托儿所了,忽略了他自己也算是交了伙食费寄住的一员。

本来这公寓是条野自己租的,因为降谷家把一些东西也存放在这边,而景光在哥哥高明那边过了明路,那位因为业绩出色,奖金拿不少更不缺钱的诸伏大哥就把这间公寓的房租也出了。

弥生很开心的给魏尔伦介绍了两个小跟班,说:“木头-你有小跟班吗——”

木头·魏尔伦,摇了摇头。这五年里,失去搭档的他形单影只,和他有较多接触的人类都死在他手里了。

就跟弥生没遗传到魏尔伦的音乐天赋一样,弥生的社交牛逼症也没遗传到魏尔伦……哦,也遗传不到。

这天赋不知道是遗传了谁,就跟那个莫名其妙走路平地摔……不知道是遗传了哪个废柴一样。

弥生觉得这个哥哥有点可怜,他爱怜的抬起手,魏尔伦心有所感的低头,弥生满意的翘起嘴角,捏了捏他的刘海,又摸了摸他的小辫子,才拍了拍他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