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大学之后,为了方便上课,他搬了出去,租了个小两间的公寓,父母也一次性的支付了四年的租金,前两年的学费也是他们承担的。

这种事说出去,估计会被同龄人视为炫耀吧。毕竟像他这种中产阶层的孩子,一旦过了十八岁父母给予的经济支持就很有限,学费生活开支要靠自己承担大头。更别说家境稍差的,被赶出家门自力更生的也有。

也幸好他们给钱很大方,即便这栋别墅被收走了,他和弥生也有落脚地,不至于去朋友家蹭住。

大门对面的花坛下,站着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短发女性,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双手提着一个公文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精英气息。

但奇怪的是,明明是这么显眼的一个人,降谷零直到走近时才发现她的存在。对方自然也发现了他。

穿着裤装,脚下踩着短跟皮鞋,干练的女性走过来,先是看了眼他怀里的弥生,见他含着小手指眼神懵懂的看着自己,降谷零下意识用手掌去挡住他的身体的动作,让她嘴角的笑意加深。

这才正眼看着降谷零,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底部烫金的名片递过去:“您好,在下是林千叶,是您怀中的孩子,乌丸弥生的监护人绫辻先生派来的律师。”

第7章

弥生的生父姓乌丸,这些资料上有写。但监护人那栏,写的是范·达因。

范·达因是被弥生的生父母委托打理遗产的人。

在问出这个疑惑后,林千叶笑容不变:“这是绫辻先生使用的英文名,他是日本人,本名绫辻行人。”

“是前哥哦-达因达因-达令达令——嘻嘻——”弥生捂着小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