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风哥,你好厉害!”谢映登也迅速变成了“风吹”。
这货还伸着手,眼睛里满是迷醉的光芒,朝着那个精美的玻璃瓶伸去。
把李风给吓了一跳,连忙停止吹气,吼了一嗓子:“烫!”
还是迟了一步,谢映登是俩手碰触到玻璃瓶,立刻火烧火燎得挪开,然后,放到嘴边吹气。这时候的玻璃瓶,也好几百摄氏度呢,岂是随便摸的?。
趁着玻璃瓶尚未完全冷却,李风连忙把底部压平,这样,一个上显粗陋的玻璃瓶,就吹好了。
虽然在李风看来,造型吹的不是那么均匀,有点三扁四不圆,瓶口还需要继续加热处理,让它更加光滑;但是在道士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天下最精美的珍宝,比最好的玉石还要珍贵。
事实也确实差不多,在玻璃生产的早期,价格是和宝石一个档次的。
不能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大伙就围着看,在火把的映衬下,玻璃瓶晶莹剔透,纯净无暇,简直是美轮美奂,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看着看着,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瓶碎了,周围的人感觉,这一刻,自己的心也碎了。
“谁,谁给弄碎的!”一声声怒吼在庭院中响起,仿佛要吃人一般。
把最美好的东西叫它破碎,这简直太悲剧了,道爷们脆弱的玻璃心,无法承受啊。
角落里,传来小科子弱弱的声音:“真的不是我——”
这家伙也知道自己平素比较淘气,但是这次真的不是他干的。
这时候,李风发话了:“是玻璃瓶自己碎的,这种常温自然冷却,玻璃制品很容易碎裂,所以,还得有配套的褪火装备才行。”
“怎么弄?”道爷们都好奇宝宝一般地围住他开始询问。
李风就简单介绍了一下分成不同的温度点,然后让玻璃制品在不同阶段慢慢冷却,这个工艺就叫褪火。
随后,李风又点拨了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比如说可以先吹制一些宝典上面的实验用具,什么烧瓶试管之类,先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