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都象征着无法掌控的麻烦。”
“我以为钟塔是不同的。”厄休拉提出异议:“虽然它可能会衍生一半的疯子,可另一半不是归官方所用了吗?”
“是这样,可你知道钟塔的主管是谁吗?创始人又是谁吗?女巫,那些大学衍生的炼金术师秘密社团甚至圣骑士那边都有迹可循,唯有钟塔~”艾瑞克意味深长地说:“它每年诞生着天才与疯子,却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以及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我们所熟知的钟塔,仅仅才建成几十年而已。”
“而照你给我科普的说法,钟塔在里伦敦已经存在几百年了。”厄休拉琢磨了一下:“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国家的有关部门,其实根本不知道这个钟塔学院的来历,却在聘用他们的毕业生。”
何等的心大。
“这并不是他们的疏忽,而是除了少数和里伦敦有关联的人,当时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一点。”艾瑞克说:“在这个依然有国王存在的国家,划分时代的是维多利亚女王的登基,而钟塔也是在那时而建的,负责一切的监制人是一个有名的贵族,但是却是一个普通人,当然这个普通人是从我们的角度来看的,如果从他的角度那些钟表匠才是普通人。”
“那工匠看他是以什么角度呢?”厄休拉知道这位侦探先生,虽然套路多,但是绝对不会说无意义的话:“你在暗示我那些钟表匠里面有人是魔法测的。”
“应该说是明示,达令。”艾瑞克笑道:“还有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最初的钟塔在女王登基的象征的钟第二十年有了裂痕。”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
“嗯。”厄休拉看着他:“怎么了继续说啊。”
“接下来是重头戏,要收费了。”这个年轻的侦探先生笑道。
“……”
厄休拉一时无法判断对方下面的话到底重不重要,要不然干脆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