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凛邪决然的转身向曦月殿走去,将心中的是是非非深埋心底,脸上挂着他的招牌邪笑,只是眼里多了一抹黯然。
曦月殿中,在太医的帮助下,晗月将那枚暗箭从慕云翔的身体中取了出来,示意太医用银针封住慕云翔的穴道,减缓伤口流血的速度,仔细的帮慕云翔清洗干净伤口,看到那端走的一盆盆血水,晗月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伤口明明不是很大,也避过了要害,为何会血流不止?
晗月知道自己无法西药,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把脉,晗月还是不能拿着慕云翔冒险。在自己把过脉后,又叫来太医,两人得出相同的结论,慕云翔并没有中毒。晗月松了一口气,在慕云翔的伤口上撒上曾经配好的金创药,轻柔的包扎好慕云翔,挽起水盆中的帕子,为慕云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剩下的事情交给太医,自己走了出去。
门口慕锦阳与一干大臣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见晗月出来,慕锦阳赶紧迎了上去:“晗月,父皇的伤势如何?”
晗月露出一个稍显疲惫的笑容:“父皇没事了,请各位大人回去吧!大哥,郑大人,展大人,你们和我进来吧,我有些事要问你们!”
在场之人得知慕云翔已近无恙,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安心的啊散去了。这时,晗月才发现风凛邪亦站在门口,晗月淡淡的说:“原来七殿下也在,晗月代父皇多谢七殿下的关心!”晗月对着风凛邪微微颔首。
慕锦阳接着说:“七殿下,我父皇如今已近无恙,多谢七殿下的挂心,本宫在此谢过!如今天色已晚,父皇也不剔见客,还请殿下早点休息吧!至于今日的行刺打扰了宴会的进行,改日本宫一定亲自设宴向殿下赔罪!”
风凛邪自然知道他们在赶自己离开,而他也无意在此停留,他总觉得这次的行刺从各方面来说,都透着一股诡异,他需要回去好好想想。因此风凛邪随和的说:“玄月陛下没事,真是太好了!风凛也不打扰了,至于赔罪嘛,这倒是不必,这不是殿下的错。若是能在离开之前,能和太子殿下畅饮一番,风凛邪倒是荣幸之至!”
风凛邪说完后,还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晗月,便风度翩翩的走了。
四人随后进了内殿,晗月面无生殖说:“那些刺客有没有抓到?”
慕锦阳沉声道:“当时父皇受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边,被那些刺客跑了。但是我已经下令封锁皇宫,严加守卫,在北寒居住的驿站也派了重兵把守。”
晗月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波动,如同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水,淡淡的问:“你们认为这次的行刺是何方势力所为?”
郑忠训心直口快道:“这会不会是谁想要破坏两了和议,所以派人行刺北寒的使臣,毕竟当时刺客直扑向你们所在的方向,或许会伤到陛下,只是一个误会?”
晗月摇摇头:“你不要忘了,那枚暗箭一开始是射向我的,而不是经寒的人,父皇是为我挡下的!”
慕锦阳皱了皱眉道:“难道那些人是北寒派来的?这次的和谈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行刺父皇或者晗月?”
慕锦阳的话一出,在场瞬间都安静下来,晗月也不由的蹙眉:“这也不失为一种可能!这几天大哥你可以从这个方向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