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她一人站在外面。
阁主是因为身子不好,因为遇上了麻烦事所以才决定不见她的吗?花江雨什么都想不明白,可心绪却是安宁不少。
而这份安宁,是即墨帮她得到的。
即墨与阁主在阁顶说了很久的话,一直到这日亥时,即墨才从阁顶下来。
即墨才下阁顶便又遇见了花江雨。
她一直未走,等着即墨出来,她想要问问阁主的情况。
只是,在见到即墨时,她却还是先问了别的事情,“国宫使者是你赶走的?”
早上她从阁顶下来便见那群使者气冲冲的甩袖离开,试问司命阁中谁有这么大的本事?除了即墨这种玩性大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外,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所以她问他。
即墨却是一脸极其无所谓的样子,瞧了她很久之后才笑着开口:“总归不是什么善者,我变着法子将他们送走也算是为阁主处理了一大棘手之事。”言至于此,他再看一眼她,续道:“怎么,我帮了他,你倒是不乐意了?”
花江雨稍有荏色,确实是不太乐意,直视他,道:“你知不知道司命阁与国宫的关系密切?得罪了国宫使者,最后难堪的只是阁主。”
即墨的笑意确实因她这番话稍稍顿住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到如初的模样,甚是没心没肺开口:“你放心,我做事还不至于这么不靠谱。司命阁与国宫确实需要一个导火索。”
“可你这样,阁主要如何处理两方关系?”她担心的,始终只有那身于阁顶之上的人而已。
即使现下即墨手臂的伤口已经加深了不少,她都没有问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