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思绪扯回来,继续注意白樱的事。
苏应寒轻唤一声苏幕,苏幕再赶紧向白樱使个眼色便急忙跑去苏应寒那侧。
房内只剩下白樱一人,待他们两人走远后她也没了心思捣药,手上动作一停不明所以有些慌神。
白樱在苏应寒身边照顾他的身子也有些时候了,她见到的苏应寒从来都是温文儒雅,清静修心的模样。
不甚喜欢与外人来往亦没有什么脾气可言,即便是牵扯到在家族中的权势地位他都不会上心。就是这么一个清心寡欲没有丝毫功利心的人,让白樱有些心疼。
或者说,在蓬莱岛多年,在被教导世人心皆险恶多年之后,能够遇上这么一个对于白樱来说与众不同的人,是她没有想到的。
苏应寒和苏幕再回来已是这日黄昏时分。
苏应寒没太多的表情,苏幕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她没在房内等候,只将这日该服用的药调好便回了自己该待的地方。看到空荡荡的房间苏应寒好像并不吃惊。
他从没奢望过有人会等着他,也从不对自己抱有任何希望。
苏幕倒是心细几分,见房内的药罐子不如平日里摆放得整齐,他掩嘴一笑更是笑言:“看起来公子是走运了。”
今日的相亲被苏应寒给婉拒了,回来受老夫人的责难也是时间问题,可苏幕却说是走运了。
苏应寒转了转轮椅,苏幕接着说:“照我看白姑娘是对公子上心了。”
苏应寒不惊不澜:“勿说这种话坏了白姑娘的名声,我这个样子……”他还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转了轮椅去窗边,不再说话。苏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再多嘴,端了药来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