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询问探究萧去病是否出卖她,就跟萧景然耍性子。
不过她不打算改正。
宁汐直起腰板,略略吐舌:“我、绝不道歉,绝不再求你。”
她转身小跑出屋。
“该死的萧景然,刚成亲两天就待我这样,我嫁错人了爹爹呜呜……”
少女怨念的嗓音远去,萧景然搭在扶手的手微颤。
宁汐命下人把账册搬到抱厦里,再找来府中的账房先生帮着盘点。
府中到处都是皇后的眼线,虽然无关大局,宁汐私心却不希望暴露自身短处,只敢找陪嫁丫鬟喜鹊偷偷琢磨账本。
“喜鹊呀,这个西杭茶庄,每年收茶叶六千斤……”
喜鹊苦涩着小圆脸:“王妃,婢子还是帮你去做些吃食吧。婢子实在对生意之道实在七窍通六窍。”
宁汐叹了口气,蔫耷耷的挥挥小手:“好了,不为难你了,退下吧。”
喜鹊见主子如此宽厚,十分过意不去。
倏地,她眼睛一亮:“王妃,婢子有个法子,每回都它都可以帮婢子解决所有事,逢凶化吉的。”
“这么神奇,什么法子。”宁汐好奇道。
喜鹊往腰带里掏啊掏,又在掏出的荷包里找啊找。
藏得够深的,宁汐翘首盼望,不禁燃起几分希冀。
半晌,喜鹊宝贵的拿出一枚明黄色折符,小眼睛晶亮道:“王妃,这个是婢子的母亲去白马寺求来的护身符,送给您吧。您有困难,就拜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