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叙抬头看向殷固,有些意外,“你想喝?”
“客栈的春节活动,送的,喝吗?”
“你喝我就喝。”
殷固起身回房间,拿了他存了许久的红酒,他想意难平就意难平吧,日子总得往前过,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即使是盛庭叙陪他也总比他一个人吃好,一年总共就这一天,让就只脆弱这一天。
于是,他回到前厅,和盛庭叙一起喝完一瓶红酒,觉得没喝够,还开了一瓶放在客栈卖的白酒。
最后殷固喝醉了,拉着盛庭叙说:“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
盛庭叙应酬练下来的酒量比殷固好得多,他盯着殷固手脚都贴在凳子上说自己是狼的样子,想起殷固上次喝醉说自己是盆栽,他实在没忍住,偷往殷固脸上亲了一口。
殷固不爽地挠了下脸,认真地问盛庭叙,“你也是狼吗?”
“我是,跟你一样。”
“公的还是母的?”
盛庭叙眼角一抽,回答:“公的。”
殷固嫌弃地说:“我不同性恋。”说完他整个身体往下一歪,直接往地上倒下去,他这回比上回醉得厉害。
盛庭叙连忙把人接住,干脆地横抱起来,盯着殷固已经睡着的脸笑了笑,“都弯成蚊香了,你不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