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固蓦地攥紧双手,盛庭叙的话就仿佛是他提了一个无理的要求,非要盛庭叙去做不可能做的事。
他蓦地又松开手,避开盛庭叙的视线回答:“我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别跟我闹了,好不好?”
盛庭叙温柔轻软的语气就像淹上头的水一样,殷固无力地吸了一口气,一瞬间他蓄起勇气散了大半,原来盛庭叙只以为他是在闹脾气。
他调整了片刻回道:“我,现在住在我自己家,我想——”
“殷固,你什么意思!”盛庭叙猝然一吼,一手掐住殷固的脖子抬起他的脸,“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你想离开我对吧?就因为裴远回来了,你想离开我,对吧!”
殷固猛不迭地后退了半步,却被盛庭叙一手扣住了后颈,逼着他对视。
他鼓起最后的勇气回道:“庭叙,难道我不能这么想吗?这四年我扔了我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只为了留在你身边,即使你心里并没有我,可最终并没有换来你的一点怜悯!”
盛庭叙震惊地瞪着殷固,半晌才说:“原,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和我在一起,让你觉得连自尊骄傲都没有了?我在外面无论多晚,只要能回家我一定回去!你知道里里外外有多少人想爬我的床,在外面有多少没事给我身边塞人的!殷固,我一个都没碰过!我从头到都只有你,你还要我怎么样!”
他说着揽着殷固的腰,重重地吻上去,以平息他无处安放的怒火,殷固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他怒不可遏,可他唯一能想到可以惩罚殷固的方式,就是狠狠干他。
殷固无力地任盛庭叙席卷他的唇齿,夺走他的呼吸。
盛庭叙努力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较劲一般地掀开了殷固的衣服,被殷固一把抓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