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莉丝被她说得不好意思:“都不是什么正事上的新闻。”

她其实对于占用报纸板面是十分羞愧的,她一直都希望上报纸是因为她创作了一部出色的作品。

可是来伦敦没多久就上了两次报纸——第一次上报纸是因为她身上的怪病,第二次上报纸是因为捉到了谋杀犯——

没有一次与她的作品相关,她感觉像21世纪没有什么作品却靠兴风作浪博版面的明星一样。

“第一次的确只能被当成奇闻……”林埃德淡淡道,“可是第二次……那简直是一桩幸事,您接受再多的称赞都不为过。”

林埃德的称赞全然发自真心,无半点虚与委蛇的恭维。

她们刚刚闲聊没几句,侍者就送上了两个酒盅和两个酒杯,洁白的瓷器上只有两片花瓣。

林埃德冲他微微致意。

“需要帮您倒上酒吗?”

“不用了……”

侍者退了出去。

“为达西小姐倒酒这样的事情,还是让我来做吧。”

林埃德拿起了酒盅,往两个小口酒杯里倒酒。

“这种酒是从日本来的,和葡萄酒的味道不一样,您尝一尝。”

克洛莉丝端起酒杯,小口杯里只装了一口的量,喝下去,喉咙里没有火辣辣的感觉,反而有一种竹子的清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