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赵泽君说。
“嗯……那天中午的时候……”丁岚回忆着当天的经过。
听完之后,赵泽君想了想,问:“是承业请客,请欧阳德,然后又邀请你去作陪,等欧阳德来闹事的时候,欧阳靖已经离开了?”
那天发生了不少事,可丁岚听赵泽君刻意挑出这几个要点,明显能串联出一些端倪来。
她微微一愣,“你是说,和欧阳靖有关?他在其中搞鬼,利用我,让你和欧阳德发生冲突?”
“这个欧阳靖……”
赵泽君没有明确回答丁岚,而是冷笑了一声:“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王炎这么不待见他们欧阳家的人,说他们家人都有病。”
“可如果真的是欧阳靖,他这么做岂不是太明显了?如此拙劣的一个小把戏,即便你当时脑子一热,事后也能反应过来。你本来已经表现出了善意,这时候他得罪你,有害无益。”丁岚说。
“他这是在造势,逼着我下决心。省里这些人对欧阳德本来就不满,这次不管什么原因,他又对你动手动脚……”
赵泽君站在丁岚身后,扶着她的双肩,从镜子里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丁小姐,你可是咱们苏南省之花,还是我的心头好,不管是不是欧阳靖搞的鬼,欧阳德算是犯了众怒了,我更不会袖手旁观。宁可小小的得罪一下我,也要逼我出手。”
“你到底准备怎么做?”丁岚回过头,认真的说:“不要冲动,真的。”
“欧阳家兄弟两,这次是闹得太过分了,一个比一个混蛋。我嘛,冲动不至于,但一定会处理。”
赵泽君望着镜子里的女人,沉吟了片刻,说:“丁岚,我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我。”
两人私下相处,听到赵泽君直呼自己的名字,丁岚莫名有些紧张。
“我必须问你一件事,不然可能会出问题,不仅这次,以后很多事,我处理起来都会有掣肘。”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