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就在旁边听着这几个人商量着怎么处理他,微笑着一言不发,仿佛对自己的下场毫不在意。

现在大概就是处于,陀思以为三瓶酒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在他面前掩饰身份,假装三个普通人。

但是自己是知道他们三个其实是黑衣组织的人,所以这种反应也有点怪。

三瓶假酒则在猜测这个人和克格勃什么关系,值得达达利亚冒着暴露的危险也要把他带回来。

他们还不知道,这个被带回来的普通病弱毛子其实知道他们几个现在在黑衣组织上班客厅内的五个人各怀心思,在一阵同事之间的友好寒暄过后各自回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回东京那边。

琴酒现在应该还在那边。

几人都是简装上阵,最多带几个包而已,陀思就更轻松了,他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地跟着众人在楼底下等着打车去车站那边。

这也符合了他流浪可怜人的人设,流浪的人可是没有行李的。

……

“要不还是走着过去吧,这打成这样,哪个正常人敢在现在出来开出租车拉人?”

街道上的硝烟浓郁不散,仅仅站在这里呼吸一次就能感受到战争的感觉。

他再次体会到和平是多么重要,龙头战争还是早点结束的好。

五人一起走在弥漫着硝烟的街道向车站走去,诸伏景光和安室透看着路边不断消逝的街景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达达利亚用余光盯着旁边两手空空一身轻松的陀思,明明这个人现在没有搞事的意思,他还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等到月上柳枝头,达达利亚终于汇报完任务情况从组织回到了东京的房子内。

进门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