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
她侧个身,换个睡姿,脑中不由得就浮出裴景帆的那句“我不会变”,一会儿又浮出裴景帆的那句“并没有”,就这么不停地在脑中重复裴景帆的话,总是睡不着,与此同时睡不着的还裴景帆。
他一直笑着,想到闻夏对徐汉平没有意思,他笑;想闻夏坦白承认对自己有意思,他也笑;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姑娘的三两句话而这么开心过。
夜已经深了,他却没丝毫的困意。
临到鸡叫两遍的时候,他才在喜悦中闭上眼睛,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了,精神饱满地来到闻家,看见闻明正在院子里背书,他唤一声。
闻明立刻开心地说:“裴知青你来了!”
“你姐呢?”裴景帆问。
“我姐昨晚学习太晚了,还在睡觉,她明天早上才起来背书。”
裴景帆笑着点点头,问:“奶奶呢?”
“奶奶在做饭。”
“嗯,你好好背书吧,我去帮奶奶做饭。”
“裴知青,你不要背书吗?”
“我和你姐一样,明天早上再背书。”
“好吧。”
闻明继续背诗。
没一会儿,闻夏醒了,她昨晚很晚才睡,早上又不用起来赚钱,该背的书她都背下了,所以整个人懒懒散散地坐了起来,胡乱地换掉睡衣,穿上秋装,头发有些蓬乱,出门正准备去洗脸刷牙醒醒神再梳头发,一出门就看到裴景帆端着两碗稀饭朝饭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