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你的学生之所以会遇到咒胎培育出特级咒灵也是我安排的。”
羂索竖起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地举例,他的脸上挂着的恶意的嘲笑,语气里充满了嘲弄和黏腻的黑泥。
就像一个在背后谋划多年、见不得人的阴谋家终于能走上舞台,在长久的压抑下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伟大的计划,因此爆发出了强烈的表现欲和表达欲,喋喋不休起来。
“只是可惜了,没能杀死他们。”羂索表情夸张,不无遗憾地说道。
“你!”虎杖悠仁几人听见连他们险些全灭的危机也是羂索故意为之的事情,气愤地咬牙切齿。
钉崎野蔷薇已经行动力极强的撸起袖子,拿起锤子抑制不住地想要除暴安良了:“你这个家伙!”
“真是狠心啊,连自己亲自生下来的孩子都舍得杀掉。”星洲黝黑的眼睛望着羂索,表情做出感叹似的悲伤,一眼就能看出的虚假。
“也对,比较对你来说,虎杖他只是一个容器吧,两面宿傩的容器。”
星洲的话像是一道平地惊雷,炸的在场除了羂索以外的所有人惊得失去了语言功能。
他们转动着自己僵硬得像块木头的脖子,发出不存在的“咔嚓咔嚓”声。
看了看因为消息过于惊世骇俗以致于呆滞在原地的当事人虎杖悠仁,又看了看同样吃惊但明显比他们这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淡定很多的羂索,最后又将目光放回了爆料人镇定的脸上,最后陷入了沉默。
“不不不、不可能的吧!”虎杖悠仁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说,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虎杖悠仁转动他生锈了一样的脖子,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向羂索,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见否定的回答。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希望自己被否定。
在虎杖悠仁满溢着期望的星星眼中,羂索说出了他不想得到的话。
“你为什么会知道?”羂索皱着眉头问。
羂索没有否定星洲的话,反而是进一步加深了星洲话语的准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