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盯上的是小白，谁想到小白甩给他脸色：“你这个下人，竟然敢让本小姐为你服务，听你命令？本小姐是冥爹最爱的女儿，是你的小姐！你要听我的！”

老马本来还觉得自己身为一名活了五十多年，见多识广的人类，怎么可能说服不了一个四个螺旋桨的家伙？

但五分钟之后，他就败下阵来，乖乖放弃了让小白听自己指挥的想法，从此对小白尊称一声“小白小姐”，敬而远之。

其实最憋屈的不是称呼小白小姐，而是还要叫那只已经搬迁到了清澄湖的笨傻灰天鹅小灰姑爷！

如果不这么做，老马算是领教了小白告状的功夫，那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轰炸式告状啊。

收服小白没戏反被收服，老马就把心思集中在了四个小车机器人身上。

总不能这四个小车机器人，也像小白一样难缠吧。

果然，四个机器人还是挺听话的，虽然能干的活不多，但搬个东西，打扫个卫生之类的，都能做。

等到忙活完了，稍微有点空闲时，老马就开始调教这四台小机器人，什么形体礼仪，行进方式等等。

这会儿正在让三台小机器人列队，看到四白回来，立刻抓住道：“来来来，就差你了！来，站在这里。”

把四白摆在了二白和五白中间。

“站直了！”老马下命令，“身为仆人，要注意仪态！”

“唧！”大白立刻摆正了摄像头，把俩机械手一前一后摆正。

“吱？”女汉子二白充满了逆反心理，昂着头，咔嚓咔嚓地挥舞着机械小爪子，像是一只螃蟹。

“……”沉默的五白如若未闻，耷拉着摄像头在沉思。

“吱吱？”四白左边看看大白二白，右边看看五白，耷拉下脑袋，两只小机械手垂在身前，就像是揉搓衣角的羞涩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