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年节便要到了,陆之然捏着手里的信笺,这是他和凤朊婚后的第一个新年,若有可能,陆之然还是能希望能和凤朊一起过。
陆之然将抱在怀里的棉披风放在床榻之上,这消息到的及时,他还是要早点变动一下之前的安全。
陆之然出了营帐,径直去找传令官,这消息还要派人传给韩家骏及其他守将,让他们做好准备。
若有情况,何处也好互相配合,互相策应。
接下来一旬时日,大凤与西锦相交的守军几乎同时开始了小范围地绕边互扰。
陆之然更是一改对持的风格,主动出击,缠住欧阳靖,让他即便得到周围州府被大凤若破的消息,也无力去管。
陆之然有多难缠,欧阳靖到此刻才算是真的知晓。
原来未曾这样交手,欧阳靖虽然知道陆之然很不简单,可陆北疆都在他手里吃过不少败战,对陆北疆亲自教导出来的陆之然,欧阳靖心里到底并没有过于重视。
再说在欧阳靖看来,这陆之然还年轻不过二十多岁,正在作为主帅掌兵也是第一次,还是因为和凤朊的大婚。
便是有些能力,在欧阳靖看来也不过多是纸上谈兵的,那些书上学的,旁人教的,正在在战场之上,算不得什么。
交战之后,欧阳靖才发现陆之然和t想的并不一样。
欧阳靖本身用兵就落再一个诡字,而他以前接触得大凤大将多数用兵都有章法,包括大凤战神陆北疆。
这陆之然是陆北疆的公子,兵法也是师从陆北疆,用兵风格按说应该是同一路数,而遇上几次,欧阳靖才发现这陆之然用兵好像比他还要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