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估计都看了,可不是光治病么。

奚婉荷玩偶一般,一帧一帧转过身,背对着他,但心里已经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就在伊承要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时,奚婉荷忽然回头,“等等,将军。”

被人脱衣服的感觉太诡异,奚婉荷还是自己动手。

好在伊承没有再坚持要帮她,不然奚婉荷这一世怕是要被气死。

等她将左半边的衣服悉数褪下,才发觉其实根本不会走光,都是她多虑了。

就在伊承将冰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涂在患处时,奚婉荷扭过头想看看伤口。

“别动。”伊承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去。

奚婉荷“哦”了一声,坐直身子没再动。

“弄疼了?我轻点。”伊承看她在自己上最后一处的时候,整个人抖了一下。

“没。”奚婉荷摇头,就是突然一下,有点痒。

借着缠纱布的时候,奚婉荷刚才的愚蠢念头再次破灭。

不走光根本缠不了纱布!!

“前面你自己来,把多余的递给我。”伊承似乎看出她的犹豫,在纱布绕向腋下后,便停了。

“好。”奚婉荷硬着头皮跟他合作换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