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应该要找人求助的,但是街上看不见一个人,离这里最近的神侯府,一来一回也得半小时,等她回来人早跑了。

她咽了口吐沫,举起棍子对着那人,她没有经验,就怕掌握不好力道砸偏了,反倒把人打死了。

心念几瞬急转,她咬牙闭眼,对着黑衣人的双腿打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谭笑砸了有七八下才住手,他的双腿被打断了,这下想跑也跑不了。

她去店里拿了捆麻绳,将他的手脚绑了拴在柱子上,然后又拽着绳子试了试绝无挣脱的可能,这才虚脱般坐下喘口气。

她心里后怕不已,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衣服最里面一层也快要湿透了。

她擦了把汗,上去拽下这人面巾,平凡普通的长相,甚至可以说憨厚,扔在人群里完全不会有人注意那种。

谭笑想起听来的只言片语,她不了解案子的详情,但也知道被害的那三个女孩子都是家境富裕的漂亮姑娘,每一个人都是被侮辱后虐杀而死。

她上去踹了几脚还不解恨,这种心理变态的杀人狂,就应该把他交给受害者家属,把他施加给受害者的每一样都加倍还给他,死刑都便宜他了。

稍微休息两分钟,她立刻向神侯府跑去。

一路跑跑停停,十五分钟的路程硬是缩短了一半,赶到神侯府时已是大汗淋漓。

夜里值守的守卫小哥看到谭笑这幅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问清了来意,赶紧带着她进去。

凌晨的神侯府内一片漆黑,人人都已经睡了,只有一处还亮着微弱的灯。

无情近期负责一桩灭门大案,本来已经睡下了,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丝及重要的线索,他迫不及待又来书房饭重新翻阅过往的卷宗,寻找那丝被忽略的蛛丝马迹。

门外侍卫来报,说有个姑娘求见,称抓住了最近几天城里少女被害一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