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又去医院了。
一去医院,事情就没完了,下午朱劲来了,还带来了一位要员,让时樱治疗。
然后,一天的时间就完了。
容隐默默回自己旁边的餐厅去了。
时樱晚上十点多才结束手头的工作,去容隐的餐厅。
餐厅都已经关门了,就容隐一个人在店里靠窗卡座的沙发里里看书。
时樱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笑嘻嘻地问:“在看什么书呢?”
容隐默默地转向另一边,继续看书。
时樱:“……”
时樱含着笑站起来:“那你继续看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才走一步,容隐就起身,从她身后伸手过来抱紧她的腰,低低地出声,“答应我一件事。”
时樱笑着转过身来,仰起脸与他对视:“嗯,你说。”
“我们婚礼从简,去国外办,好不好?”
“不是要在北城和海城办两场?”这都是两家老人的意思,容家要在北城大办,而时家则是要在海城也办一场,因此加起来是准备要办两场,两个当事人也没参与过具体的准备工作,因此全部都听从长辈们的意思,他们要办两场就办两场。
容隐抱着她,“不了,就去国外简办,把我们的亲人都接过去喝喜酒。”
“怎么想到国外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