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质疑我的医术,你就去给我儿子看看,多少医药费我们都出,就求你去看他一眼,行吗?”李欣都要从椅子上跪下去。
时樱起身,“他的病,除了透析苟命,别无他法。”
石宇钢看她走,快步拦到她面前,“时樱,时医生,你就去看一看,你是医生,不能没看就下结论吧?我先前一直对你态度不好,给你当爸爸的时候也一直没好好疼过你这个女儿,我知错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就去救救我儿子,求你救救他。”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时樱直接越过他,大步走了。
石朗的症状是早就种下,无人能医,能透析苟命已是最好的治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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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婚礼前一个月,时樱接到景渊的电话,沧兴山那一块儿已经解封对外,因为还在承包期内,所以那些地容隐都有使用权,景渊让她带着雪团和舍命草再去确认。
时樱当天赶过去,容隐陪着一起。
先前数百亩的罂粟全部都被清理一空。
现在那些地里已经杂草丛生。
景渊也是个执着的,一直在螺台村里都没离开过。
容隐给螺台村旁边的度假村里注资,把这个度假村又扩大了好几倍,附近的山林里都增加了好多的娱乐项目进去,旅游业开展得越来越红火,附近几个村的村民基本上都进了度假村工作,包括螺岭村的村民,老年人但凡腿脚还灵活且人还健朗的都在度假村里当保安,女人们则是服务员或者打杂,螺岭村的日子也逐渐走上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