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翡翠石头都是他的干儿子从他那里运走的,郭奈伦知道干儿子放置这些翡翠石的囤积地。
郭奈伦一生无子,就认了一个曾经是他左膀右臂的年轻人溜古做干儿子,让溜古帮着打理玉矿的生意,郭奈伦几年前查出脑中风,半边身体都行动不便,溜古就不把他这个干爸放在眼里了,这时郭奈伦才知道溜古一直都有自己见不得光的生意在做,到他身边来不过是拿他这个干爹做个幌子,从郭奈伦生病起,溜古就不把他的玉矿当回事,有好成色的就过来一车一车的运走,自己找人出手,一分利润都不分给郭奈伦。
郭奈伦便找人偷偷跟踪过他,知道他在沧兴山附近有一个根据地。
郭奈伦曾在国外求医时听说过容隐的名字,知道容隐自身就是一位权威医生,还经手过几例很神奇的开颅手术都成功了,于是郭奈伦提出,要容隐承诺在找到人后亲自去给他诊治,他便把这个地址提供给容隐,容隐二话没说立马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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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樱去板房里找出一堆铁丝线出来,拿铁丝线去绑那些被自己打伤的保安们。
一个接一个,光是绑他们都花了好一段时间。
她将十几个人以及那个老头全部都绑在一起。
那些人身上有伤,还腹痛如绞,一个个的挤在一起痛得想打滚都没办法滚动,就嗷嗷地嚎叫,时樱听着他们鬼哭狼嚎的烦,过去一肘一个,全给揍晕了,终于恢复了她想要的安静。
时樱一直在设法用手机再联系容隐,始终都没有信号,到处找信号时,就看到在这里干活的以刘跃平为首的螺岭村男人们也都起来了,都往她这边走过来。
时樱看了他们一眼,重新又找信号,还是没有一格,她转头问刘跃平,“刘跃平,除了小瀑布和正门,还有出去的路没?”
刘跃平摇头,他刚才从同伴那里拿到东西解了瘾,这会儿人也比刚才精神了些,他看着时樱,怜悯而又无奈,“这里地势特殊,总共就只有这两条路,除了这里,没其他出路了,你不该来螺岭村,更不该来沧兴山。”
地面似乎都开始隐隐震动。
感觉像是车队在涌过来,来势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