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缺钱,可他的钱都用在研究草药的事业上了,日常生活向来都是能省则省,绝不会多花一分钱,住别墅也完全是因为别墅区有足够的区域给他种药花药草,而且那别墅还是他的便宜爹强塞给他的,不住白不住,要不然,他应该也就找块能种草的荒地,搭个茅草屋子了事。

容隐绅士地微笑:“不客气。”

而后容隐跟着乘务长去办手续时,对她指了指本舱里离时樱最远的一个座位,让她帮忙把景渊安排坐那里,乘务长笑着点头:“好的。”

阮逸成坐在中间位置,站起来才能看到时樱的位置,但也看不到人,他就有些低郁,不过再一回头看到坐在最后排还乐得跟地主家傻儿子一样的景渊一眼,阮逸成有些郁气的表情一下子就平静了好多。

两个多小时后,抵达目的地珪城机场。

时樱第一时间去领雪团,景渊和容隐去领行李。

领了行李箱出来,原本是容隐提着时樱的箱子,景渊看到连忙伸手抢着要帮他提,刚才容隐在飞机上帮他升了舱,景渊虽是个药痴,但也是个讲情讲义的小伙子嘛,一礼还一拜,容隐出了那么多钱,钱景渊是还不上的,那就帮着提提箱子干干活好了。

然而,这只是他一意孤行的想法呀,人家容隐既不会要他还钱,更不会答应让他帮着提时樱的箱子。

可承了人情的景渊不知道容隐的想法,迫于人情就硬要帮他提,于是,先前一直都绅士风十足的容隐这会儿不得不跟他杠上了,不管说什么,就是不把箱子给他。

景渊就抢。

时樱抱着雪团过来,就看到两人在抢她的箱子。

两个高高大大长相都挺出色的大男人,在机场大厅里抢一个箱子,再加上旁边还有个阮逸成一直沉默地紧盯着他们,这一幕幕的都已经惹不少人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