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倏地一放。
杜嘉航一时没防备,踉跄几步,差点摔出去。
站稳后就又要跑。
时樱一只脚就把一个椅子踢得挪过来,刚好拦住他的去路,而后又把他按坐在椅子上:“你哪里不舒服?”
杜嘉航被她按着纹丝动不了,瞪着她冷笑:“你不是心理医生吗?我什么病你自己不会看啊!”
时樱笑了笑,“好,我自己看。”
杜嘉航:“……”
他身体里很快响起呵呵的笑声,“你能看得个屁出来,劳资压根就没病,都是装的!”
听到他身体里不屑的声音,时樱盯了他几秒,克制住了和一个小孩儿怼的冲动,她平静地松开按着他肩膀的手:“你要是一时回答不上来,那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看看自己是哪里不舒服,想清楚了再告诉我,我才知道该怎么帮你治,跑就别跑了,练家子在我手里都跑不掉,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杜嘉航刚才亲身试过,在她这里还真是跑不掉,这女人,他装病都看不出来,还自称什么心理医生,一点水平都没有,估计是从小到大光学怎么打架了!
虽然心有不甘,到底是没有再白费力气了,就那种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起,抖个不停,双臂环胸,看着天花板,就是不回答时樱刚才问的问题。
景渊把资料图片发过来了,时樱顾不上理会没病装病的杜嘉航了,连忙把手机上的图片转到电脑上,一页一页放大了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