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所以你没有要他负责,只是让他走?”
“嗯。”冬天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起来的信封,递给时樱,“这是他留下来的支票,你带回去,这件事就彻底了了,往后你们也别再来找我,不用再把这事放在心上。”
时樱:“……你怎么知道他会一直记着这件事?并且有可能会回来看你?”
冬天唇角轻扯了下,似在笑,却又凉薄,“他胆子很小,但心地还行,他当时并不知道我是死是活,想来是会良心难安的。”
时樱:“……”
不得不说,还真让他猜着了,为这事,丁砚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没醒呢。
那么暗的夜,那么短的时间,一面之缘,这男人竟然把丁砚的心思摸得那么准,着实不简单。
时樱由衷地说:“你看人挺准。”
他唇角轻翘了翘,没说话。
时樱重新又看向那座狗的墓碑,她没养过狗,没办法理解这种人与狗之间的深厚情感。
听到冬天讲的事情,时樱也想知道那天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那条狗才会受那么重的伤而死了,但这种事情是人家心里的隐痛,她自然不会多问。
不管怎么样,事情解决了,丁砚也可以安心了,时樱诚恳地向冬天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