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道理又怎样,人家已经走了。
他瞅着一脸失望的院子,总算瞅出点眉目来了,院长这么眼巴巴地赶过来,是想留人才啊,一根筋的王博士蓦然就机灵了,淡定地说,“院长,您别着急,时医生还会来我院的,她来江城,是为丁砚而来,只要丁砚还住在我们医院,她还会经常来的。”
“那就好,下次她过来,你把她留住了,及时通知我,我要与她见一面。”
“好。”
——
江城,二十六层的鼎优大厦顶楼。
一个年轻男人坐在边沿上,北风凛冽,他双腿吊在下面,仿佛随时都能飘飞出去。
本来这男人还只是在顶楼,因为警察上来,他就爬上了边沿,并在那里坐了下来,警察都不敢再靠近。
专门请来的心理医生已经试着无数次和他沟通,可那男人就是不吱声,根本没法正常沟通,他不慌不忙,除了警察逼近时,他更往前挪动外,就不再理会任何人,仿佛他自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世界。
朱孝先和朋友正好在这幢大厦五楼的餐厅里吃饭,听到有情况,和朋友也跑上顶楼。
心理医生嘴都说干了,没得到一点回应。
好在那男人虽然坐在边沿上,倒也没有立马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