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以为她跟妇科医生检查的方式一样,把她带进卧室,关上门。
时樱就趴她下腹部,用气音问她身体里的卵巢子宫那些。
好一会儿后,时樱总算把原因弄清楚了。
她又问陆清身体各方面,确定了其他部位一切良好。
两人问她原因,时樱说没什么大问题,让他们俩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另外还特地嘱咐了他们几件事,行房后两人都别离开床,别去洗手间,别洗澡,还要拿枕头搁在陆清身下,仰躺个半小时到一个小时,连着一个星期后再看。
陆清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告诉时樱,“你说的我都有做,每次事后都会仰躺一个小时,也会垫枕头。”
时樱:“可你洗澡了。”
“洗澡没关系吧?我查过了,只要不蹲太久,而后用枕头垫着仰躺就没事,而且我每次真的就只是洗澡,都没有蹲过。”陆清父母都是医生,有轻微的洁癖,陆清虽然不是医生,但小从养成的习惯,身上稍有一点不干爽,那就浑身不自在,心里特别膈应,必须得洗得干干净净才能舒坦。
以前那些医生给她做检查,也问过这些事,都说她用枕头垫着仰躺的做法是对的,可是,仔细想起来,好像是没人在意过事后洗澡这件事。
“所以,只要不下床不洗澡就可以怀孕了?”陆清不信,卫辞也不信,煎熬了五年,结果就是因为这点小事,怎么可能?
把时樱送走后,两人还是觉得时樱的话不太可信。
她太年轻了,都没结婚,而且她说的病因……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完全没有可信度啊。
当天晚上,两人将信将疑,陆清本来还是准备去洗澡,卫辞犹豫几秒,还是拉住了她,“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就权且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