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他下床呢,容隐已经拦住他:“秦伯你刚治疗头痛症,忌大荤。”
他是西医,一般做过手术的病人,基本上短时间内都不能碰大荤不易消化的食物。
“我就只尝几口。”
“不行。”
“两口?那就一口行吧贤侄,你这做出来可不就是给人吃的?”刚还是世侄,这会儿都贤侄了,为了吃上一口,秦显政也是不易。
容隐:“我给时樱做的。”
刚才他在厨房把菜做好后,服务员告诉他,时樱给秦显政看病去了,看病需要时间,他便把做好的菜也带来了这边,就等着时樱一忙完,就可以直接洗手开吃。
秦显政一听是给时樱做的,那可是不计前嫌刚止住他头痛的恩人,他只得咽下垂涎,依依不舍地盯着菜,又退回到榻上去,“既然如此,那我确实吃不得。”
秦恒和秦窈两姐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在她们面前威严赫赫的父亲,露出这么接地气的馋食样,秦窈就忍不住说:“容隐,这么大一锅,时樱一个人也吃不完,我爸接受的是中医治疗,不是动大手术,吃一点荤应该没事吧?等时樱洗好手出来,我再问问她,要是能吃,就给我爸一小碗吧?”
时樱洗好手出来,正好听到,笑着说:“不是辛辣刺激性的食物可以吃。”
“那就让我爸吃一点吧。”秦恒说着,就去拿了碗,夹了几片鸭肉殷勤地端给秦显政。
时樱到桌边坐下,看着有一锅,说自己也吃不完,让大家一起吃。
容隐已经给时樱夹了小半碗鸭肉片,并舀了小半碗汤,就搁在时樱面前,而后他就安静地坐到一旁,看着她吃。
秦家两姐妹也分别坐下,各自拿碗拿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