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当做暗器的铜钱,实实在在地击打在了丫鬟们的背部的穴道,丫鬟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过去了。
中年妇人被惊了一跳,正要尖叫喊人,又一枚铜钱被击出,尖叫声被卡在喉咙里,妇人软绵绵地倒下。
齐月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颈子上一凉,一柄闪着寒光的雁翎刀已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吹毛短发的利刃,离自己的脖子只有……只有那么一点距离。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浑身都发起抖来,白玉堂从后头凑近她,危险地眯着一双桃花眼打量齐月。
齐月眼睛哭得红肿,却仍然难掩丽质,她身材清瘦,面容娇美,那一双翦水秋瞳之中满含着眼泪。饶是百炼钢见了,也得化作绕指柔。
只可惜白玉堂却不是普通的百炼钢,即使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受到了齐月的美颜暴击,也一点怜惜的反应都没有。
他勾起薄唇,轻轻一笑,说出口的语气却如同他的刀刃一样的冰冷:“说说,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吴琼怎么死的?”
齐月的眼泪嗒叭一声就掉了下来:“阿琼……阿琼的事情,奴真不知,阿琼遇到这种事,奴伤心了好几日,食不下……”
她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人不住的颤抖起来。原是因为白玉堂懒得听她废话,刀刃只轻轻那么一划,她雪白的脖颈之上便出现了一道殷红的血线。
白玉堂森森一笑:“再说胡话,下一刀就往你脸上划。”
齐月吓得花容失色:“侠士……侠士……不、不……奴真的不知,奴真的不知……”
她轻薄的外衫忽然滑落了几分,露出圆润的肩头来。她发丝凌乱、可怜至极。